在上空中的人的眼里,一道带着狐狸假面的黑色身影独自一人疯狂的穿梭在森林之中,而他的身后正有着几道紫色敏捷的身影紧随着!
“林黯想的太理所当然了,虽然他的存在感很低,不声不响没人理,但这也不是他在人家入圣妖兽面前蹦跶,还救了人家到嘴口粮的理由啊!”一个拿着酒葫芦的白发老者正站在高空摇头看着逃窜的人影。
看着身边的老爷子说着说着就要喝酒,他身边的少女直接抢过了酒葫芦,“爷爷,全神贯注点!他要是出事了我就去和那毒蝎子拼了!到时候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小祖宗,那毒蝎子可杀不了现在的你,还有林黯身后的那几道分身更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你一出手英雄救美,然后把他……”
听着这话,那少女却是将自己的灵气围绕在了酒葫芦周边,轻声说道:“不悔爷爷?”
见此情形,老爷子咳嗽了两声,面容严肃的紧盯着下面还在逃窜的男子,没办法那酒葫芦看起来小,实则里面存着他近百年背着自家后辈收集的好酒,这要是让这小丫头毁了,自己可没地抱怨去。
至于说底下的小子怎么陷入了如今的险境,只能说他被算计了,或者说他原来所在的那个队伍被人算计了,然后他为了救其中那最为弱小年幼的少年遭得此难。
那天阶队伍之中有个入圣初期善算之人,而他认出了张常队伍中陵大叔的身份,又利用了他护着的青年年轻气盛,不过略施小计几言几语,几声许诺就带着他们感恩戴德的就到了那入圣妖兽面前。
其中虽有人看透了些什么,但终究是没选择开口,毕竟这一行虽然必定会有所损伤,但与收获相比不值一提,至于说那损伤自然是护不住的人,也没必要护的人了。
这爷孙二人就一直看着,虽然主要是在看林黯,但也关注了林黯的目标,至于说其他人的事情,除了极个别的让人实在觉得可惜的鲜有出手,毕竟他们观察了林黯那么久,也知道这些人大多是什么心性。
而在他们的视野中,在林黯救人之时就已然耽误了些许时间,而在他下定决心踏入那紫血毒蝎的领地之时,那边已然大战起,入圣妖兽尤其是受了重伤的重伤的入圣妖兽,那战力自然无可估量,虽然不持久,但那搏命不顾一切的的爆发,直接是杀了不少踏入了此地的冒险者,其中就包括了张常,直接被那毒蝎毒液化形四散的小毒蝎蛰了一下,尸骨无存。
谢树亮本来也是被一个小毒蝎盯上了,只是好在他穿着林黯临走之前给他的内甲,内甲虽然彻底报废,但好在命留下了。
至于说其余三人都是在那邋遢大叔的保护下幸免于难,至于说死去的张常和活下来的谢树亮,他连看一眼的情绪都没有,就继续站在那三人身后,让赵冽劝着张昭,看着越宾掐指算着什么。
底下的冒险者不知这是什么手段,但上空的二人却是知晓这不过是那入圣妖兽的餐前小点,提前布置,为的是出其不意除去一些祸患,毕竟那毒液就算是同为圣境的强者也是硬扛不了,时间久了也得撒手人寰。
其实在此时陈曦已然有些沉不住气,虽然在窥、观察林黯之时见过了数不尽的生死离别悲欢离合,但她终是一年轻气盛的天骄,见此情形又如何能够克制的住,她当机立断就想往紫血毒蝎那去,当然更主要的是她想先下去护住某人周全。
只是这时陈不悔老爷子拉住了她说了句时候未到,并且让她好好看着那进山的狐面男子。
然后陈曦就见那些毒液所化的小蝎子都躲开了林黯,朝着别人而去,至此晨曦也是有些许困惑看向了身边的陈不悔。
陈不悔见陈曦没有了下去的想法,轻声笑道:“小祖宗,你不是最开始都说了他今天身上的味道怪怪的么?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陈曦听着这话若有所思,但马上明悟了过来,然后就继续盯着下面的事情了。
林黯身上抹得也是一些毒蝎的血液,虽然那些毒蝎远比不上紫血毒蝎,但为了这点血林黯也是煞费苦心,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劫难算是无惊无险的过去了。
只是看着那从身边窜梭而过的紫色迷你身影,林黯也不免心惊肉跳。
待得林黯摸到主站战场的时候,那里已然拼到了战斗末期,不过不得不说那个天阶队伍确实是把那蝎子研究的透透的,除了开头死了人之外,那毒蝎虽然殊死一搏却是没能伤到围攻和辅助的终人分毫。
只是能入圣的存在,又如何有省油的灯,谁又没有自己压箱底的底牌,更何况是以凶狠毒辣闻名的毒蝎,就当那天阶队伍将那毒蝎逼至死路之时,只见那毒蝎浑身上下紫血肆意流淌,见此情形那天阶队伍的领队眉头微皱。
当看见他想叫人撤退之时,上空的老爷子叹了口气,入圣妖兽以死相搏怎会没有算计,若是一往无前或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可惜那些自以为算无遗策之人必不可能如此抉择。
至于他自然是不会参与其中的,因为他们这般强者也受着一些约束。
而且那一瞬间的犹豫使得他们失去了唯一安然撤退的机会,血海泛滥,紫毒滔天,那天阶队伍在一瞬间就沉溺在了那毒蝎化作的紫色毒海中。
而正当其中修为较弱的几人想要吃下解毒丹继续周旋之时,确实发现他们的浑身上下根本动弹不得,并且自己的精神操纵力在这片血海之中根本无法使用,只是他们并没有绝望,因为这片毒海的毒性并不强,就算是他们一动不动这片毒海也是难以杀死他们,而且他们的领队让他们等待他的救援。
只是比救援先到来的却是在血海之中游荡的几道无人能察觉的小虫,它们无声无息的通过那些人的七窍进入了那些人的身体。
相较于弱者那身为入圣和尊者境的存在还能动弹,只是他们也动用不了精神力量,唯数不多能依赖的就是他们的兵器和尚且能调用的些许灵力。
相较于那些弱者他们察觉到了血海之中那些微小的身影,只是在他们抹除掉那些东西后,这片血海之中有着什么正快速的聚集。
感受到这般情况,天阶队伍的领队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凭借自己和队伍的话怕是没法从这诡异的血海中脱离出去了。
而这时候他苦笑了一下,在心中默念道:“招!来!”
下一刻,一个男子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而那正是赵冽,只是看着出现的这一道在紫海中瞪大眼睛的身影,那领队微微皱起了眉,不过片刻之后他用为数不多的灵力护住了对方。
拉来了一个总比一个没拉来强,现在他就只能祈祷那位大人能出手了,毕竟现在的他只是个瓮中之鳖罢了。
紫海之上,一个拎着银发青年的邋遢大叔正漫步着:“小宾,那家伙居然能从你手里抢过人?”
而被他拎着的青年撇了撇嘴:“人家是擅长算计的圣境,相比之下我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大概是接触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吧,赵冽这家伙实在是不听人劝擅自留了对方的东西,不过算了,这么看那家伙倒是有一点留下来的意义,陵爷动手吧,赵冽大概在这个位置。”
“真的是,麻烦啊。”
“哦对了,多保护下张昭,毕竟她还能让赵冽有点动力。至于剩下那个随缘吧,你懒得保护就算了吧。”
只是当越宾看向身边的男人的时候,却是看到了那个男人难得锐利起来的眼神,之后他就被男人扔了出去,扔到了那仍在哭泣的张昭的身边,最后越宾只得叹了口气说道:“注意分寸,一定要注意分寸啊。”
只是不经意间越宾却是看到了一个穿着夜行服带着狐面的家伙匆匆掠过,看着那熟悉的背影越宾的眼神微微一亮,只是随即叹息了一声。
“好在那眯眯眼老实,话说爷爷赵家那帮家伙为什么那么煞费苦心的设计他们自家少爷在凡尘的生活么?不累么?”上空的少女看着下面的一切朝着身边的老者问道。
“赵家终究是新秀,他们的底子太薄了,能信任的人也太少了,而且通过这种方式他们也确实是笼络了不少人才,所以这个传统也就留了下来。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家的天赋太弱了,就算是依靠各种资源他们赵家的后辈成长也过于慢了。”
“哦。”陈曦听了前面的话之后就没什么继续听下去的兴趣了,对比赵家她还是在意林黯的安危,而且她很满意林黯的选择,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妖精就离开了。
不多时,林黯已然在紫海的周遭几乎游走了个遍,不过在他的心里他真的是骂了几句原来的队友,但谩骂无用,他终究得靠自己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距离紫海极近的一个位置,他发现了被毒闷倒在地的谢树亮和一个配合和人品都非常不错的队伍,最为重要的是林黯注意到谢树亮是被那个队伍护着的。
在确认了只是受了轻微的毒素影响之后,林黯默默地扛起了谢树亮找了一处之前发现很不错的藏身之地,然后再折返把那些人也都抱了上去,最后更是给每个人都喂了一颗解毒丹,甚至还为他们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隐蔽气息的阵法。
只是当他想功成身退的时候,却是发现那毒蝎化作的血海正诡异的冒出了些许的泡泡,林黯见此情形后老老实实的待在阵法里没有动。
下一刻,从紫海的中心处,一个左臂裸露在外其上布满诡异紫色的男人抱着一个红发男子咬着一个穿着不凡的人直接窜了出来,而那被救出的两人的七窍处都是有着诡异的紫色痕迹,而且仔细看去他们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些许鳞片的痕迹。
上空看着这一幕的老者看似喃喃自语着:“救人者永远处于被动,若是没有更多的顾虑,这陵邱绝不会落得如此惨状,只是这次某些擅长解毒的家族又有的赚了呢。”
听着这话的少女沉默了片刻,然后就要往下跑去,只是又一次被老者拽住了,“干嘛去,小祖宗?”
“救人者永远处于被动啊,您说的!”
听着这话陈不悔捂住了额头,“这是再给你说道理,而且下面那小蝎子就是个入圣修为的小家伙,你爷爷我怎么被动它也翻不了天,老老实实待着吧,你出场的时机还未到呢。”
听着这话陈曦撇了撇嘴,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了爷爷的话,毕竟这次可不单单是为了观察林黯而已。
而在那陵邱逃离之后,那紫海开始慢慢收缩,只是收缩之后那紫血毒蝎却是全然不见身影,但刚刚冒泡的位置却是显露出了几个浑身上下尽是紫色鳞片,手指部分更是变成了锋利的尖爪,甚至尾巴骨部位还有尾巴似的延展,其上更是有着蝎子的招牌毒刺,仔细看去那些鳞片之中的紫色不是鳞片颜色,它们就犹如液体一般流淌着,就一如刚刚的紫海一般。
没过多久,那几具本来属于天阶队伍的身体就站了起身机械的活动了起来,而后更是睁开了他们的双眼,那一双双被血海的紫色浸染,不时有什么虫子爬过留下明显痕迹的眼睛。
而看着这一幕,躲在阵中的林黯有些发寒,看起来那天阶队伍完了,不过之后那些毒蝎的举动让林黯更是发寒,因为那些家伙开始寻找周遭被毒昏的人,然后直接用手上的尖刺刺入他们的眉心,并且吸收他们的力量,每个被找到的人最后都变成了飞灰。
最为致命是那些家伙扫荡的极其的细致,就算是自己布下了隐藏阵法,但那粗糙的手法恐怕也无法躲过那几个蝎人的观察,而且自己身上的气息恐怕也会成为败笔。
林黯颇为头疼的叹了口气,然后将夜行服收了起来,换了身衣服深吸了口气蹿了出去,并且是动静极大极其慌张的跑了出去。
“爷爷,他为什么如此大张旗鼓的往外跑啊!按平常他的风格,那些蝎子应该根本注意不到他啊!”上空的陈曦见到林黯如此违背作风的逃跑有些慌张的晃了晃自己身边的老者。
陈不悔看着那看起来慌乱无比的青年,是点头又摇头,然后他摸着陈曦的头说道:“行了,这次林黯凭自己是难逃一死了,准备准备你待会儿忽悠的话想做的动作吧,时候到了。”
听着这话陈曦的表情激动了起来,等了这么久总算是能把人拐、带回去了。
看着自己孙女的样子,陈不悔最终只说了几个字:“记得矜持些,别吓着人家。”
林黯这般离开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他看出了那蝎人很明显就是紫血毒蝎所化,它不着急离开很明显是因为它在清理报复这些围猎它的人,而且能看出来那蝎人是能吸收那些昏迷的人的力量为己所用的。至于说它敢如此胆大妄为的原因无非就是它清楚地知晓了这次围猎它的强者到底有几位,而那些能威胁到它的强者现在不是被他杀了,就是已经跑了。
能让那毒蝎再次紧张的,那就是新的强者。林黯清楚自己很明显做不了那个强者,只是他可以成为强者来的契机,成为一个报信人。并且他有这份自信也是发现了那些蝎人在吸食昏迷的人的时候展露的修为只有破境巅峰的实力,至于为什么不想着暗中杀了他们,是因为林黯有自知之明,毕竟人家可是入圣存在的遗留,可不是之前他的那些对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他成不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那些毒蝎虽然看起来是在同时扫荡多个方向,但实际上每当那些蝎人找到一个人开始吸食后,其他的蝎人都会停滞一段时间,这说明那些蝎人只有一个统一的意志,进行复杂的动作必须要专注统一。而这也就给了他可以操作的余地,他可以借助逃跑的动作,让那些蝎人专注于追他,当然也不能按来时悄无声息的感觉来,所以他特意制造了一些慌忙逃窜的动静,然后释放自己全部的本领玩命的逃跑。
当然若是只是带着谢树亮逃跑或者躲避,他还是有点自信,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他绝对会选择那么做,但谁让他在寻找谢树亮的时候看到了几乎所有的冒险者的位置,若是现在那么做了,他大概会有一个今生都难以磨灭的心魔,会有一个这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坎儿,有些时候无知确实是种幸福呢。
现在疯狂逃窜着的林黯听着后面的密集且愈发接近的脚步,多少是有些绝望的,他清楚再过一阵儿自己就会被追上。只不过他倒是不后悔,毕竟他清楚自己不可能永远是猎人,只是他也不甘心就当个引颈待戮的猎物,临死反扑可不只是妖兽会的。
再说了,这次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冒险者协会那边应该会有所察觉吧,陵叔和那个天阶队伍的领队应该会上报吧?自己好像也不是全无生机。
慢慢的林黯放满了脚步,因为他知道再这样一味地逃下去也拖延不了多少时间了,而且自己也离开那个地方有好一段距离了。现在不如发挥自己的长处,蛰伏起来准备殊死一搏。
上空看着林黯如此抉择的陈不悔笑了笑,他在内心感慨着自家小祖宗是真的会选人,只是待会儿自己可得严厉些不能给他好脸色,毕竟这可是有可能抢了自己宝贝孙女的人。
而在陈不悔想着这些的时候,那蝎人已到了林黯的藏身之处,林黯也准备好了露出自己的利剑,虽然他用了全力,虽然他出手的时机也很好,虽然他的剑也并非凡器,但奈何对方的鳞甲实在是太硬了,他虎口被反震的鲜血直流,那一剑只是些许的砍破了一点而已。
这一剑之后的结局,仿佛已然注定,看着那临近眉间的利爪,感受着那死亡的气息,林黯突然挣扎了起来,看着挣扎的林黯,蝎人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要取他性命。
只是在这一瞬间,它突然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感,抬头看去一把长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它的眉心处,甚至没等它有任何反应就已然被钉死在了树上。当然那杆枪不是顺着眉心将它钉死,反而是贯穿了它的双手。
那对于林黯来说棘手无比的鳞甲直接被那长枪刺穿,而且还不是单一部位,是全身的鳞甲全部被击溃,其中的流淌着的紫色一瞬间散落在地。
正当那毒蝎的意识想要转移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已然无处转移,原来刚刚它看到的是所有附着体所看到了,只是那一瞬间它全部的蝎人都被击溃。
不过它还有底牌,它还能跑,它记住了那个杀它的人的样子,它会回来报仇的!只是正当这时那毒蝎的意识想要逃跑的时候,却是感觉自己被什么捏住了,在之后就没有然后了,它的意识彻底消散了,那个算计了两个圣境和近百位冒险者的妖兽就这么死了。
而在它死后,传来了一阵儿老者的自言自语:“本想着看在你血脉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谁知你竟敢想着复仇,真是着急送死啊。”
然后他就冷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女用着那近乎璀璨的笑容看着那趴在地上的青年,只是他也看出了自己的孙女正纠结着什么,只是盯着那青年,而陈不悔的心里则是念叨着:“矜持!矜持!一定要矜持!”
而后他听到了一句让他放松无比的话,虽然有些支支吾吾:“我不讨厌这个家伙,就让他做我的护卫吧!”
“护卫!护卫好啊!”这是老爷子的心里话。
然后他强压着心里的喜悦,冷着眼散发着十分之一的威势看着林黯,然后看着对方被他吓得话都不敢说,站都站不稳的样子颇为满意,只是在看到自己孙女那杀人般的目光后,他赶忙往对方的嘴里塞了颗品质想当好的丹药。
只是好处给了归给了,但自己得好好让让那小子记住了自己孙女对他的恩情,他想着自己老友曾经傲慢的样子,稍微抬起了头想当做作地说道:“小男孩,她要你做她的仆从,你可听明白了!”
听着自己爷爷的话,看着自己爷爷那做作的样子,陈曦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但看着那刚刚爬起来却被自己爷爷吓得险些倒下的林黯,陈曦站到了林黯的面前护着林黯瞪着自己爷爷说道:“你吓他作甚,死里逃生,再让你吓出个好歹。这可是我看上的人,他出事了你可得负责,而且你记住我要他做的是我的护卫,唯一护卫!可不是什么仆从!”
看着自己孙女那个样子,老爷子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可看到了林黯看向陈曦那感激的眼神,老爷子决定当一把老戏骨:“小祖宗,可这小子根骨一般,做您护卫有失您的身份。”
听着自己的爷爷您您的称呼自己,陈曦浑身不自觉的有些发冷,但为了自己身后的人她决定鼓起勇气怼回去:“我说是他就是他,你若是多嘴,嗯,我以后就不用你带着了,还有酒……”
见到自己孙女要说更多了,老爷子赶忙叹息一声,并且一直对着自家孙女使眼色让她回头。
而至此少女吐了个舌头赶忙回头,用着最灿烂的笑容看着自己身后被他护着的青年,那应该是青年一生难以忘怀的绝美笑颜。
那其中满是炫耀和得意,更有着难以言喻的喜悦。这笑容是陈曦的释怀,毕竟这么多年了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好好的陪着这个在自己最恐惧的时候拉着自己逃离危险的人了!自己终于好好的做完那次没做完的自我介绍,她想着当时的情形说道:“我是陈曦,不是早晨的晨,是耳刀陈,曦光的曦,以后请多指教。”
只是那声音太小,有若蚊吟,而且陈不悔老爷子给的丹药也发挥了作用,林黯终究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