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众人还未来得及闭住呼吸,头脑已觉得一阵晕眩,人已倒了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朱七七醒来之时,头脑虽然仍是晕晕沉沉,有如宿酒初醒一般,但眼前已可瞧出自己乃是坐在一间充满了湿腐之气的石室角落中,四肢虽然未曾束缚,但全身却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王怜花、熊猫儿、百灵、沈浪以及王侯都在她的身边,只是身子与他一样也是动也不能动。
“连大哥,你怎么样了?”朱七七嘶吼道,她对自己身上事倒并不如何关心,但瞧见王侯如此却是心疼如裂。
“七七,我没有事。”王侯微笑着道。
“这到底是什么毒,怎么我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沈浪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道。
用毒大家的王怜花在感受着软弱无力的身体以后开口道:“这应该是销魂天魔花梗仙独家特质迷药神仙一日醉,顾名思义,就算是神仙,只要嗅着一丝,也要醉上一日,神智纵然醒了,四肢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王公子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石门缓缓开了一道线,一道眩目的灯光,自门外直照进来,一条灰衣人影翩然而入,缓缓道:“几位远来此间,在下未曾远迎,恕罪恕罪。”
“你是什么人?”朱七七看着这胡须老者问道:“在这里装神弄鬼为的是什么?”
“相必这位应该就是天下第一首富朱家千金吧?”胡须老者笑眯眯的道。
朱七七怒道:“是又怎样?”
胡须老者道:“武林中成名的英雄,已有不少位被在下请到此间,这原因是为了什么,在下本想各位静养好了再说,但朱姑娘既已下问,在下又怎敢不说,尤其在下日后还有许多要借重朱姑娘之处……”
“你把我们吸引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沈浪道。
胡须老者轻浮面上胡须回答道:“在下将各位请来此间,并无丝毫恶意,各位若要回去随时都可回去,在下非但绝不拦阻,而且还会设酒饯行,只求各位在未回去前,写一封简短的书信。”
王侯道:“什么书信?”
胡须老者道:“便是请各位写一封平安家书,就说各位此刻俱都十分安全,而对于各位的安全之责,在下却多多少少尽了些微力,是以各位若是稍有感恩之心,便也该在家书中提上一笔,请各位家里的父兄姐妹,多多少少送些金银过来,以作在下辛苦保护各位的酬劳之资。”
“我说进到鬼庄的但凡是不足轻重的全部都死了,而那些稍有名气的却全部都已经失踪,原来正是阁下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为了掳人勒索罢了。”
胡须老者喉间发出了一声短促,尖锐,有如狼嗥般的笑声后缓缓道:“对于一位伟大之画家,连少堡主岂能以等闲匠人视之,对于在下此等金银收集家,连少堡主也不宜以‘绑匪’两字相称。”
熊猫儿冷哼一声道:“金银收集家,纯属狗屁。”若非全身没有力气,熊猫儿早就爬起,打得胡须老者找不到东南西北,看他还敢不敢在动猫爷。
胡须老者对于熊猫儿对自己的辱骂并不动气,仍然缓缓道:“在下花了那么多心思,才将各位请来,又将各位之安全,保护得这般周到,就凭这两点,却只不过要换各位些须身外物,在下已觉十分委屈,各位如再吝惜,岂非令在下伤心?”
王怜花道:“不知阁下想要多少银子?”
胡须老者道:“物有贵贱,人有高低,各位的身价,自然也有上下不同,像连少堡主、朱姑娘这样的人,怎么最少也得一百五十万两把。”
王侯笑了笑,看着胡须老者问道:“一百五十万两?”
胡须老者缓缓道:“不错,以连少堡主如此身分,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提并论,在下要是要少了,岂不是瞧不起连少堡主了,想来连少堡主也万万不会愿意在下瞧不起,是么?”
王侯被胡须老者的这番歪理给彻底逗笑了:“如此我还要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胡须老者又把头看向了王怜花:“这位公子,人如玉树临风,卓尔不群,心如玲珑七窍,聪明剔透,在下若要个一百五十万,也不算过份是不是。”
王怜花哈哈一笑道:“多谢多谢,想不到阁下竟如此瞧得起我,在下委实有些受宠若惊,这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又算的了什么。”
胡须老者对于王怜花如此痛快非常的高兴,尖声一笑,对另外一边的熊猫儿道:“公子果然是位解人,至于这位么?”胡须老者上上下下打量着熊猫儿,见他衣着普通,实在是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人。
熊猫儿被胡须老者盯得只感觉自己是案板上的肥肉,气的破脸皮大喝道:“看什么?老子没有钱。”
“不不不!”胡须老者摇了摇头道:“你虽看轻自己,但在下却不能太过轻视于你,至少也得问你要个二三十万两银子,略表敬意。”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熊猫儿梗着脖子叫道。
“若是这样,那就太遗憾了。”胡须老者故意叹了一口气,抬手便要结果熊猫儿的性命之际,王侯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阁下应该是快活王坐下酒色财气四使之一的财使,我说的对不对,金不换?”
“等一等,金不换不是一个大胖子么,怎么回事这样一个老头?”百灵道。
“易容术与缩骨术而已。”王侯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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