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郎好像很喜欢看沈璧君为难的样子拒绝道:“不能。”
沈壁君连耳根都红了,呆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萧十一郎见自己想要看得已经看了,便又道:“你不要以为我想看你的脚。你这双脚现在已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只不过想看看你中的究竟是什么毒而已。”
他冷冷地接着道,“毒性若再蔓延上去,你说不定连别的地方也要让人看了。”
这句话真的比什么都有效。沈壁君慢慢的,终于将一双脚都泡入水里。
一个人若能将自己的脚舒舒服胶地泡在热水里,他对许多事的想法和看法就多多少少会改变些的。托鞋子的时候,沈壁君全身都在发抖,但现在她的心已渐渐平静了下来,觉得一切事并不如自己方才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萧十一郎也没有再盯着她的脚,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沈璧君中的是什么毒了,他选出了几种药草,摘下了最嫩的一部份,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把你受伤的脚抬起来。”萧十一郎道。
沈璧君依言抬起。
沈壁君足踝上的伤口并不大,只有红红的一点,就好像刚被蚊子叮了一口时的那种样子。但红肿却已蔓延到膝盖以上。
萧十一郎已将嘴里咀嚼的药草吐了出来,敷在她的伤口上。
沈璧君只觉这药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可又想到就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看到过的脚此刻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又看又摸,她心里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感激。
萧十一郎又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放到水里煮了煮,再将水拧干,用树枝挑着送给沈壁君。
沈璧君探手接过,把伤口给包扎好了以后,柔声道:“谢谢你,我现在已觉得好多了。”
“是么。”萧十一郎看着沈璧君一双美眸,不知道该什么是好。
“我该走了。”萧十一郎给她敷的药的确神奇,沈璧君已经感受不到脚上的疼痛了,所以她向萧十一郎提出了告辞。
“好。”萧十一郎想要挽留沈璧君,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说,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两个字,再见。
夕阳西下,沈家大院,沈老太君盯着门口,她已经定了一天了,屋子内的徐姥姥则是哭的昏天暗地,咒骂道:“哪一个没良心挨千刀的把壁君给带走了。我们家壁君从小就没有吃过苦,万一!万一!我的心肝宝贝啊!”
“姥姥,你就别哭了好不好?”被徐姥姥哭的心烦的连城瑾拍桌而起:“这已经够烦的了。”
沈璧君拖着沉重的身子回来了。
正在门口盯着的沈老太君见到沈璧君的身影惊喜道:“壁君!”
“奶奶!”沈璧君微笑着走进了大院。
“壁君那!”沈老太君一把将沈璧君给抱在了怀中,自从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战死以后,沈璧君就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可以说要是沈璧君这一次死了,沈老太君绝对会随他而去。
“喂,我说未来嫂子,你怎么这么狼狈,还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就在齐声换了的时候,连城瑾却发现沈璧君身上的不对。
所有人这才看见沈璧君的身上披着的正是一件男人的衣服。
“你不会是?”连城瑾刚说到此,沈老太君就打断了连城瑾的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壁君啊,你一身狼狈,姥姥带你回去好好梳洗一番吧。”徐姥姥道。
“是啊是啊!”众人也齐声应和。
沈璧君在徐姥姥的搀扶下,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哥!”连家堡,连城瑾从沈家大院离开以后便马不停蹄的返回了连家堡,对王侯道:“对于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你又怎么了,哥还要去找沈姑娘。”王侯看着又发大小姐脾气的连城谨道。
“等一下,哥。”连城瑾拉住了正要走的王侯的胳膊:“你不用去找了,沈璧君已经回来了,而且她还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哥,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相信沈姑娘会平安无事,婚礼照常举行。”王侯抬手打断了连城瑾的话。
“哥!”连城谨以为自己这么说会打消王侯取沈璧君的想法,去不想王侯依旧一意孤行,她大叫道:“我真不是不明白,以我们家的家事,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何必要单单去娶一个沈璧君呢。”
“城谨,你跟我过来。”王侯抓住连城璧的手拉着她进入了连家祠堂。
“跪下。”王侯让连城谨跪在父母的灵牌后道:“城谨,你也已经长大了,不要在耍小孩子的脾气,这门婚事是父母生前就定下的,是不可以更改的,何况我也相信沈姑娘的人品。”
王侯语气缓和道:“终身大事,你以为我没有打探过沈璧君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么,她知书达理,向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相信她。”
逍遥侯中了王侯的神刀斩,为了能够快速的恢复,他便吸取自己手下的鲜血来给他疗伤,只是无论他吸了多少人的鲜血,盘踞在他体内的刀气依旧无法被他派出,在从小公子口中得知王侯今天大婚的消息,逍遥侯虽然很想要去连家堡讨一杯酒水,可又想到王侯的那可怕的一刀,想了想自己身上的伤势,最终还是放弃了。
洞房花烛之夜,王侯坐在窗边凝视着眼前的佳人:只见一件巧手缝制的大红色嫁衣将沈璧君苗条恶娜的体态勾勒得更为玲隆,愈发显出娇烟的白皙玉润,一双美目中此时却是博光转动,流露出妩眉的风情,在摇曳的烛光下,清丽而美艳,王侯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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