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混沌珠的我穿越了 抢夺血蟒

作者:战狼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4-07 19: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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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出现了贼子,我这个王府客人理应帮忙。”王侯之所以这么好心是因为他想到了梁子翁的药房里面可是有一条大蛇,那可是梁子翁花了几十年喂养的。

果然听到有人进自己药房偷药,梁子翁神色大变,话也没有说就往药房的方向冲去。

王侯紧随其后,当他们来到药房的时候,就见到药房门打开,郭靖正与一条血色大蟒进行殊死搏斗。

血蟒碗口粗的身子缠、绕在郭靖的腰上,郭靖双手抓住血蟒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气不让张开血盆大口的血蟒咬到自己。

“啊!我的宝贝啊!”梁子翁大惊道。

眼看着郭靖坚持不住就要朝血蟒的七寸咬去,王侯使出擒龍功,凌空将血蟒给摄取了过来,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王侯右手如同鉄钳,牢牢抓住血蟒的七寸,任凭如何扭动都无法挣脱王侯的手掌。

说起来这血蟒可是一个好东西,话说梁子翁他本是长白山中的参客,专擅巧取豪夺,在辽东一代已经是恶贯满盈,多年前梁子翁上山挖参,遇到了一个因为失足而从雪崖坠下身受重伤的前辈异人。

梁子翁认得对方来历,见猎心起,他不但没授予援手,反而还趁人职位将其害死,梁子翁从他衣囊中得了一本武学秘本和十余张药方,照法修练研习,自此武功了得,兼而精通药理。

药方中有一方是以药养蛇、从而易筋壮体的秘诀,梁子翁照方采集药材,又费了千辛万苦,在深山密林中捕到了一条奇毒的大蝮蛇,以各种珍奇的药物饲养。

那蛇体色本是灰黑,长期服食了貂鼠、丹砂、参茸等珍奇药物后渐渐变红,喂养二十年后,已经通体全红,戾性不减反增,除了梁子翁这个饲主外几乎见人便咬。

因此他虽从辽东应聘来到燕京,却也将这条累赘的大蛇带在身畔。这几日眼见功德圆满,只要稍有数日之暇,就要吮吸蛇血,静坐修功之后,便可养颜益寿,大增功力。

原著中郭靖吸了蛇血以后腹部炎热异常,似有一团火球在猛烈燃烧,体内犹如滚水沸腾,热得难受,口渴异常,周身欲裂,到处奇痒无比,他以为是自己中了蛇毒却不知道这是蛇血发挥药性,后来梁子翁看见了死去的血蟒,要吸干郭靖的血。

郭靖没有办法与他搏斗,没有抓紧时间修炼,白白浪费了大部分蛇血的药性,可仅凭保留的药性也为郭靖日后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自己苦心喂养的血蟒被王侯抓住,梁子翁焦急的哀求道:“尹公子,可不可以把这条蟒蛇还给我?”

对于梁子翁的请求,王侯只有两个字回应,那就是不行。

“可恶啊!”梁子翁敢觉自己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运,自己苦心喂养的血蟒被人夺走,自己还没有办法夺回来。王侯的武功之高他可是知道的,尤其是在刚才自己准备继续求他把血蟒还给自己的时候,王侯给自己的冰冷眼神,让他只敢自己身如腊月寒冬,不寒而栗。

“都怪这个小子。”梁子翁敢觉自己痛失血蟒全都是这个小子害的,王侯自己是打不过,现在只能杀了这个小子,方可解自己心头之恨。想必一个饿虎扑食扑向了郭靖,双掌翻飞十指劲气如勾,却不想扑了一个空,被郭靖躲过了。

“小贼,我一定要抓住你。”

郭靖的轻功本就是极好,此刻他只想摆脱梁子翁的纠/缠,在花圆中的假山和花木之间东奔西窜,一时间梁子翁竟然没有抓到郭靖。

“靖哥哥,跟我来。”一棵大树下黄蓉钻出了一个脑袋。

“蓉儿!”郭靖大喜,跟着黄蓉逃向了一间大院。

翻过院墙,郭靖诧异的询问黄蓉:“奇怪,按道理来说,如此豪华的王府怎么会有一座茅屋?”

黄蓉道:“这是王妃的住处,若是他们追的紧,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挟持王妃来让他们放我们离开。”

郭靖和黄蓉闯进房内,只见房烛火尚明,王妃没有在这间房间,而是在另一个间,郭靖接着灯火看见一个男子闯入进了房间。

“是穆大爷。”郭靖认出了闯入王妃房间的男子正是白天比武招亲的穆易。

“靖哥哥,我们看看他们说什么?”

“好!”二人躲在房内,留神二人的谈话。

杨铁心在室四下打量,见到桌凳橱床,竟然无一物不是旧识,心中一阵难过,眼眶一红,忍不住要掉下眼泪来,慌忙用袖子在眼上抹了抹,走到墙旁,取下壁上挂着的一根生满了锈的铁抢,拿近看时,只见近抢尖六寸处赫然刻着“铁心杨氏”四字。

“铁心杨氏!”杨铁心轻轻抚挲抢杆,叹道:“铁抢生锈了。这抢好久没用啦。”

躲在一旁的郭靖听到铁心杨氏神情惊讶,因为这个名字他曾经听母亲说过,是自己父亲的结拜兄弟,莫非就是此人。

包惜弱看见杨铁心拿起铁抢,慌忙阻拦道:“请您别动这抢。”

“为什么?”

包惜弱解释道:“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杨铁心见包惜弱仍然对于自己的铁抢珍而重之,知道她没有忘记自己,两行热泪情不自禁的留了下来。

杨铁心把铁抢重新挂回墙头,向抢旁的一张破犁注视片刻,说道:“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包惜弱听了这话,全身颤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凝目瞧着杨铁心,道:“你……你说甚么?”

杨铁心缓缓的道:“我说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的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包惜弱双脚酸软无力,跌在椅上,颤声道:“你……你是谁?”

杨铁心不答,走到板桌旁边,拉开抽屜,只见放着几套男子的青布衫裤,正与他从前所穿着的一模一样,他取出一件布衫,往身上披了,说道:“我衣衫够穿啦!你身子弱,又有了孩子,好好儿多歇歇,别再给我做衣裳。”这几句话,正是十八年前那晚,他见包惜弱怀着孕给他缝新衫之时,对她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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