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不认识你并不重要。”
萧禾扶剑向前一步,眼睛微眯:
“而是傅姑娘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总要留下一个说法。”
傅君婥眼中满是警惕:
“我和你们这些汉人没什么好说的,你不让我走,我偏要走。”
说完提剑向萧禾刺来。
想要扰乱其身形,然后再趁机溜走。
但萧禾看见傅君婥使剑,正中下怀。
现在这个世上,只要是单纯使剑的人,不管修为多高,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无上境的剑道真意,对所有剑客都是无情碾压。
傅君婥这一剑气势极强,可萧禾面对这滔天剑势,却游刃有余,抬起剑柄往虚空中一戳。
漫天的凌厉剑势,瞬间像流沙般消散。
“这不可能!你是谁!”
傅君婥的表情,像是见到鬼一样。
她的剑术传承自“奕剑大师”傅采林,乃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大宗师!
可萧禾竟然只轻松一点,就化解了整招剑法。
就算是她师父傅采林,也不可能做到。
一旁观战的阿飞,也忍不住再次惊叹。
傅君婥的剑法精妙绝妙,可萧禾竟然能一眼,就在近乎完美的剑法发现那一分破绽。
瞬间找到应对之法,并且一击必中,破解整个剑势。
他对剑道的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境界。
若不是之前已经见识过一次,阿飞的表情恐怕比傅君婥好不到哪里去。
面对傅君婥的震惊,萧禾云淡风轻。
“这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完美的剑法,在我眼里起码有七八处破绽。”
“我才不信!”
傅君婥银牙暗咬,不相信师尊创造的剑法,会有那么多破绽。
又急速刺出一剑。
寒光凛冽,潇洒如流星。
正是傅采林最为得意的奕剑术。
萧禾摇摇头,直接速战速决。一剑破开流星般的剑光,身形已经绕到了傅君婥身后。
一掌砍在傅君婥修长白皙的鹅颈上。
傅君婥瞬间两眼翻白,晕倒过去。
萧禾趁势将她拦腰抱起,把掉在地上的剑踢给阿飞。
“阿飞,走,我们回去了。”
然后又看向董淑妮,微微一笑:
“淑妮小姐,再会。”
董淑妮看着萧禾横抱傅君婥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吐了吐舌头,轻呸一声。
“哼,你们男人果然都是色鬼。”
……
萧禾横抱着傅君婥,回到自己的住所。
至于阿飞,则选了一处侧院住下。
萧禾将傅君婥放在软榻上。
这才发现,傅君婥此时少了一分英气,多了一分柔美。
俏脸上五官分明,宛如莹润细腻的象牙。嘴角处点漆般的一颗小痣,令她倍添神秘的美资。
忽然傅君婥排扇似的两弯浓睫一闪一闪,终于是醒了过来。
傅君婥虽然比萧禾大五六岁,可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姑娘。
此时发现自己竟躺在一软榻之上,而且全身绵软无力,既羞且怒:
“小贼,你要做什么!”
萧禾之前往傅君婥经脉中灌注了蕴含【君王】的真气,会时时刻刻阻塞傅君婥自身真气的流转。
要等萧禾的真气消散,才会恢复如常。
他此时居高临下,似笑非笑:
“傅姑娘,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你一个高句丽人士,为什么要来洛阳刺杀王世充?”
“哼!大隋残暴无道,进犯我家园。不仅是这些狗官,就算是皇帝,有机会我也一样弑之!”
傅君婥虽然身体软绵无力,此时也义愤填膺。
萧禾却一声嗤笑。
“呵,什么叫无道?从古至今,实力强大才是道,实力弱小就是无道。”
“当年你们高句丽不过蕞尔小国,却趁我中原内乱,数次袭击辽东、辽西,这不也是残暴无道么。”
“况且若是上述到大汉朝,高句丽乃是大汉四郡,如今大隋岂不是收复失地,你们则是窃人之国!”
萧禾的声音振聋发聩。
傅君婥宛如当头棒喝,遭到晴天霹雳直击一般,俏脸煞白。
她从没有在这个角度想过。
想要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且心中隐隐觉得,萧禾所说的,才是所有事情的真相。
一时间竟然有些心灰意冷。
萧禾来到傅君婥的塌前,让低沉的傅君婥再度警惕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这个小贼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四五岁,应该不会那样吧。
萧禾嘴角微微上扬。
“我刚才说了,只有实力强大才是道!不过幸好你遇上我,我只是帮你算卦而已。”
“算卦?”
“不错,你要算什么卦?”
傅君婥抿嘴不语。
萧禾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我就帮你算你能否成功刺杀杨广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欺身上前,十指放在傅君婥身上,感受她肌肤下的筋骨。
“小贼,你,你要做什么?”
傅君婥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惊慌。
“帮你算卦啊。”
“你算卦就算卦,摸我干什么……”
傅君婥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她一个黄花姑娘,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别慌,这是摸骨算卦。你忍一下,第一下会有些不适应,过会儿你反而会享受了。”
说完萧禾也不管傅君婥感觉怎么样。
十指乱弹。
傅君婥俏脸早已染满了红霞,闭上了双眸。
可这样反而导致肌肤的触感更加清晰,全身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艰难忍耐。
傅君婥清晰能感受到,萧禾的十指没有漏过一个地方。
尤其是一些只有自己能看的地方,手指反而更加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
萧禾摸过了一个周天,傅君婥也几乎咬破了嘴唇。
好在最后萧禾松开了双手。
傅君婥心中松了一口气。
自己现在其实毫无反抗之力,看来这个小贼,其实还不算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