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诗散梦笔 第4章

我承认，在从前的每一个夜晚都会有你的踪迹，

可现在，那些踪迹就像一个个脚印印在我心上，

我想过，是否要保持对生的清醒与对你的理性?

可何必，先哲诉说

“万千的锁链扣不住自由之翼。“

生的清醒，是对你的不理性，亦是对你的理性，

对你的理性，是让我慢慢清理心上曾留的印记，

直到清理完毕，直到想不起这里曾留下过你的踪迹。

对你的不理性，是让我在字行之间，在所见之间，

在每个心上的脚印之间。

在每个生的清醒时遗漏的缝隙之地，

在每每间隙都会有你的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