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凌乱了,朱允炆的妈怎么会这么年轻呢?这没道理呀!
显然韩东是忘了古人早婚的传统。
吕氏是洪武八年或九年进的东宫,按照她进宫时,古代女子顶格的婚嫁年龄十五岁来算,到洪武二十五年,她也就三十冒头的年纪。
所以吕氏很年轻,也就说得通了。
可是,受穿越之前的惯性思维影响,韩东显然没想到一个有十五岁儿子的孩子妈,居然才三十出头。
这要是放在几百年后,谁敢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发生关系并生孩子,是要妥妥的被抓进派出所好好审审的。
但时代与时代不同,在大明这样的时代里,女子十二三岁就嫁做人妇的比比皆是。
而且按照古代的律法,女子若是超过了十五岁还没有婚嫁,朝廷官府也是会问责罚款的。
吕氏见自己身份败露,她也不再如一开始那样紧张害怕了,好像在这一刻因为身份的暴露,她也得到了前所未见的放松。
吕氏道:“既然知道本宫是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本宫若有丁点损失,你和你家的家人也是难逃一死!”
韩东深吸了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想到今天的事情就跟是坐过山车一样,充满了惊险刺激!
韩东也努力的消化着眼前的信息,想要找到一个破局之法。
很快韩东就想到了历史上的建文帝以及他的母亲吕太后等人的下场。
韩东道:“太子妃言重了,是在下之前不知深浅,冒犯了太子妃。既然现在我已知太子妃之深浅,太子妃亦知我之长短,我们也算是同舟中人。”
“如今太子薨逝,东宫不稳,倘若太子妃能够放下恩怨,在下亦愿为太子妃驱使,为皇孙争取皇储大位!”
吕氏听到韩东的大话,也忍不住呵了出声,“一个小小的侍卫,你凭什么夸下如此海口?况且我儿本就是太子嫡子,皇上嫡孙,继承东宫亦是天经地义!”
“而且我东宫旧臣故吏遍布朝野天下,他们亦会站在我儿一边,为我儿争取储位,何用你帮?”
韩东心里哎呀了一声,这女人不好骗呀!
但是韩东也不会轻易放弃。
韩东道:“太子妃说的不错,但有一点你可曾考虑过?即便是你儿子有如此之多的先天优势,有如此之多的东宫旧臣鼎力相助,但是这些优势,和这些人他们真的能帮你儿子坐稳至尊之位吗?”
“且古语有言:‘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如今太子一去,诸藩强势在外,他们各个手上掌握的兵马可都不是吃素的。”
“你真以为你儿子得到了东宫储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他身边除了那帮只会纸上谈兵夸夸其谈的腐儒之外,有何人可以战必胜,攻必取?帮他平定强藩?”
“难道要靠那帮腐儒的道德文章?要靠那帮腐儒嘴炮骂人的本事?所以还请太子妃想想清楚以后,再来否认在下的提议。”
吕氏听完韩东的这番话后,心神也不由紧张了起来。这些问题,她确实从没考虑过一分一毫。
现在被韩东如此这般的直白说出,她才蓦然发现,原来她以为高枕无忧的东宫,下面竟然还隐藏着如此之大的危机。
吕氏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道:“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说你可以帮到本宫?”
韩东微微一笑,吕氏能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说明她已经默认了这些危机的存在,也默认了那些东宫旧臣,并不能百分百的保证朱允炆未来的稳定。
韩东道:“太子妃这是哪里话?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现在可是一家人,所以我帮的也不是你,而是我们。”
吕氏粉脸一红,暗啐了一声,“谁跟你是一家人?”
韩东将抱住吕氏柳腰的手臂又紧紧一收,两人的身体也不由贴的更紧几分,韩东口中的热气也扑在了吕氏的耳根处,“难道这样还不能证明我们是一家人吗?”
吕氏被韩东的动作吓的是羞愤交加,面红耳赤,她想要用力的挣脱,但可以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又岂能与韩东这个精壮汉子相比?
所以,这一挣扎注定也是徒劳!
挣扎无果的吕氏又负气道:“放开本宫!”
韩东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就听吕氏的话,韩东继续问道:“太子妃还没考虑好吗?”
吕氏心中气急,想要反抗,但却无能为力,最后她也只能服软道:“本宫信你,总行了吗?”
“多谢太子妃。”韩东又笑道:“但是口说无凭,万一我把你放开了,你回头找人在暗地里杀我灭口可怎么办?所以,还请太子妃给在下一个安全的保证。”
吕氏立刻道:“好,本宫立誓!今晚之事本宫绝不追究,若违此誓,本宫雷殛火烧之灾而逝!”
韩东呵呵笑了,发誓要是有用的话,小明王也不被朱元璋沉江了。
韩东道:“太子妃不必发出如此重誓,在下只需取太子妃一物即可。”
吕氏紧张道:“何物?”
韩东的手直接伸在了吕氏衣服里面,还不等吕氏反应过来,他就用力一扯,将吕氏穿在里面的亵衣扯出来。
吕氏不敢置信的凤目圆瞪,似有怒火涌出!
“你要干什么?!”
吕氏虽然怒不可遏,但同时也非常的紧张害怕,又怕韩东在此刻做出禽兽之事。
韩东笑着将手中还带着吕氏温热体温的亵衣塞进了自己怀里,又说道:“这就是在下需要的凭证呀。若是在下有一天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么这件太子妃亵衣可能就会传遍天下,成为一桩可以流传千古的风流故事。”
“所以,在下也希望太子妃能够珍惜名节,千万不要做出对不起太子,对不起皇孙的傻事来。要不然,到时候不仅太子妃的尊位难保,东宫也得拱手让人了。”
吕氏万万没想到韩东竟然如此无耻,居然用这么下流卑鄙的手段威胁她!
吕氏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意和羞愤,咬牙切齿的说了一个字:“好!”
韩东看着吕氏屈服了,心里也不由畅快了起来,同时,他也带着意犹未尽的不舍松开了吕氏的娇躯,“太子妃快去前殿看皇孙吧,卑职还要在春和殿值守,就不能陪太子妃了。”
吕氏被韩东松开了一瞬间,她就像是要躲瘟神一样,迫不及待的就从绣床上下来,但就在她要头也不回的离开时,韩东又叫住了她。
韩东提醒道:“太子妃注意仪表,您现在可是太子未亡人,岂能如此衣衫不整的去到前殿为太子守灵?难道你要让死去的太子原地诈尸吗?”
吕氏连忙停住脚步,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是歪歪斜斜不成体统,尤其是被韩东强行的撕扯下了亵衣的位置,更是不堪入目,羞人到极致!
她不理韩东,连忙就整理起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待到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她才又准备离去。
但是韩东又叫住了她,“令牌。”
吕氏闻言忍住怒气一哼,似是小姑娘发脾气一样,将韩东的令牌狠狠地朝着韩东身上砸去。
看那架势,好像是想一下子把韩东给砸死似的,端是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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