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王冬儿立在花架下,粉蓝色宫装勾勒出初显玲珑的曲线。蜂腰不盈一握,素手轻扬时,袖口滑落露出皓腕,腕骨纤细如青瓷。臀线在曳地裙摆下形成流畅的弧,走动间裙角扫过脚踝,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腿,肌肤在日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弧度已具少女丰韵,却又带着未经世事的青涩饱满,领口绣着的银线缠枝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粉蓝色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天鹅颈愈发修长。侧脸下颌线收得利落,鼻尖微翘,唇瓣是天然的樱花色,抿起时唇峰锐利,笑起来又在唇角漾开梨涡。最勾人的是那双粉蓝色眸子,此刻凝着花心露珠,眼尾天然的淡紫晕染开,像蝶翼上的磷粉,睫毛扑闪时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鼻梁挺直的线条被阳光切出明暗,透着一股介于少女与女神之间的凌厉娇憨。
宫装腰间束着同色缎带,打了个蝴蝶结垂在身侧,恰好凸显出腰臀比的黄金曲线。裙摆用空间法则织就,行走时会在地面投下流动的花影,隐约可见包裹在薄纱下的双腿线条,笔直修长,脚踝处戴着萧凡用星辰铁打造的细链,走动时发出细碎清响。整个人既有未经雕琢的少女骨相,又在曲线间透出初长成的魅惑,恰似带刺的粉蓝玫瑰,美丽又带着生人勿近的矜贵。
萧凡不知何时回到了宫殿,正靠在墙壁上看着王冬儿。
王冬儿指尖捻着垂落的碎发,粉蓝色眼眸仍盯着花架上沾露的海棠,声线带着蜜糖般的清甜,尾音却微微上扬:“又躲在暗处吓人,堂堂人皇倒学得像偷腥的猫。”她故意将“偷腥”二字咬得极重,手腕翻转,指尖凝聚的水元素化作晶莹的蝴蝶,朝着萧凡的方向振翅飞去,“方才议事时,听说某位镇域使又在边境闹脾气?”话落时她终于转身,梨涡在唇角若隐若现,粉蓝色裙摆扫过地面的花影,脚踝处的星辰铁细链轻响,“需不需要本宫带着「教训傻龙」的神器,去会会那位总爱脸红的共主?”
“那倒不必,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老是和王秋儿对着干?”萧凡的声音响起,瞬间来到了王冬儿面前。
王冬儿闻言猛地转身,粉蓝色眼眸瞬间染上薄雾,贝齿咬住下唇,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带着鼻音的话:“我哪有……”
她别过脸去,裙摆上流动的花影都跟着凌乱起来,“不过是看不惯她老是往你身边凑!议事的时候眼神黏在你身上就算了,上次居然还说要和你共饮灵泉……”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面,脚踝上的星辰铁细链晃出委屈的声响,“明明我才是……”尾音消散在夜风中,她突然伸手揪住萧凡的衣袖,仰起头时眼尾的淡紫晕染得愈发明显,“反正你只能是我的!”
萧凡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水雾,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时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他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声音里裹着温热的气息:“醋坛子都快翻到天穹外了。”
见她鼓着腮帮子要躲,又长臂一揽将人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蹭了蹭,“王秋儿的心思,就像星斗森林的迷雾,看得见却抓不住。但我这颗心,早被你用粉蓝色的丝线缠得死死的,挣都挣不开。”
他松开手,指尖却仍勾着她的发梢,混沌与鸿蒙交织的眸光里映着她的倒影:“她眼中的我,或许是执掌乾坤的人皇,可在你这儿,我不过是那个会陪你在月下说废话的凡凡。”
说着突然凑近,在她耳畔低语:“以后再为这种事委屈,我就罚你……罚你天天都要听我说,你才是我唯一的偏爱。”
王冬儿埋在他胸口闷哼一声,双手却不自觉攥紧他冕服上的龙纹,粉蓝色长发蹭过他锁骨间的圣体虚影,带起细微的法则震颤。“谁要听你这些哄人的话……”她声音闷闷的,可耳尖却在他温热的呼吸下泛起薄红,“你要是敢被她勾了魂,我就、我就用空间锁链把你锁在寝宫,天天看着我!”说到最后自己先泄了气,抬起头时眼尾水光潋滟,“你知道的,我不是怕她抢了你,我只是……只是看不得别人觊觎属于我的东西。”
她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眉心若隐若现的太极双鱼图。
“凡凡,你是这天地间最耀眼的存在,”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怕惊醒某个美梦,“可我自私地希望,在你心里,我也是独一无二的。”说完,她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一吻。
亲吻后,王冬儿突然问:“凡凡你爱我吗?”
萧凡大脑飞速的运转了起来,随后快速的回答:“我爱你就像尿在了裤子里,暖暖的.....只有我知道。那你爱我吗?”
王冬儿呵呵一笑说道:“我当然爱你!就像拉在了裤兜里!别人看不着,只有我知道沉甸甸的。”
萧凡夸张地捂住胸口,装出踉跄后退的模样:“好家伙!原来在你心里我是沉甸甸的‘裤兜特产’?这爱意的分量可真够实在!”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眼睛滴溜溜一转,“那我得赶紧申请个专利——毕竟能让堂堂皇后娘娘‘爱不释手’的,除了我萧凡,可找不出第二个!”
王冬儿脸颊泛红,伸手捶了萧凡一下:“就会贫嘴!”她仰头对上他的目光,粉蓝色眼眸亮晶晶的,“说真的,以后离她远点,不然...”尾音拖长,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小心我吃醋。”
说着突然踮脚在他唇边啄了下,转身要走时又回头,耳尖微红:“今晚记得来陪我‘用膳’。”他还故意强调了,用膳这两个字。
萧凡“嗯”了一声看着王冬儿渐渐远去,随后负手而立,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他当然是在思考一统天下,可自己实力又太过强大,一统天下随手的事情。
......
这里就有人问了:“作者作者为什么?古代的时候,每一个帝王都想一统天下。明明自己一大块区域可以自立为王,为什么要一统天下?”
这位读者问得好!在古代帝王眼中,“一统天下”不仅是疆域的扩张,更是对“天命”与“秩序”的极致追求。首先,从权力角度看,分散的政权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只有将所有势力纳入掌控,才能真正消除威胁,坐稳江山;其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观念深入人心,帝王将统一视为上天赋予的使命,认为唯有如此才能实现“四海承平”的理想;再者,统一意味着资源整合——人口、物资、文化得以汇聚,能推动文明的繁荣,这也是帝王青史留名的重要途径。对萧凡而言,他的强大实力确实能轻易横扫四方,但他想建立的不仅是物理意义上的帝国,更是一个以“绝对公平”为基石的新秩序。在他眼中,现存的割裂与不公皆是旧时代的残垢,唯有打破壁垒、重塑规则,才能让“人兽共尊”的理想照进现实。
这不是简单的权力欲望,而是站在更高维度对世界的改造与救赎。